么重要的事情，她也没有跟他说。
傅柏津觉得她还是在在意那天在游轮上发生的事情。
可后来er跟她解释的时候，她明明说了相信他了。
“她的状态如何？”
桑之菀不愿意说话，傅柏津只能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但他这句话落下，桑之菀的眉头却是皱了皱。
然后，她回答，“不好。”
十分干脆的一个回答。
不算在傅柏津的预料外，但这个时候，他的手还是忍不住握紧了。
“你放心，我会帮她找好的医生的，而且现在谢家的债务都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其实她也还剩下很多……”
“你觉得谢家走到今天的原因是什么？”
桑之菀却打断了他的话。
傅柏津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自己这个。
他也明白，桑之菀到底还是……责怪自己的。
——他不应该将谢家的人逼上死路。
其实傅柏津一开始的确没想要谢新林的命的。
而且就连医生都说了，导致他死亡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已经没有了生存的欲望。
一个自己都不想活的人，医生什么样的抢救都没有用。
但要说他的死和傅柏津完全无关……也并不是这样。
哪怕季煜垣留在他们身边就是图谋不轨，就算傅柏津不出手，他们的资产迟早有一天也会被季煜垣吞噬干净。
但事实是，傅柏津现在的确是推波助澜的那一个。
也是他，加快了谢家失去一切的速度。
傅柏津都清楚，所以此时面对桑之菀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回答什么。
久久没有听见他的回答，桑之菀倒是有些奇怪地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