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她的手掌，确认温度没有其他异常后，这才回答了袁柔的话，“以前？以前什么事情？”
“就是以前我和桑晴……”
袁柔想要解释，但刚说了这么一句，她却发现傅宵寒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于是那说了一半的话，又硬生生让她咽了回去，再说道，“我……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一些事情和说的一些话都挺过分的，所以才特意过来跟桑旎道歉……”
“哦？是吗？”傅宵寒这才终于回答，“今天特意过来的？”
“对啊！好在桑旎也体谅我当初年轻单纯原谅了我，这真的是……太好了。”
袁柔生怕傅宵寒现在给自己弄秋后算账的那一套。
毕竟自己今天是要来讨一些好处的，如果真惹恼了傅宵寒，那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此时她的话音落下，傅宵寒倒是笑了笑，再回答，“是吗？那就奇怪了，过去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想过要给桑旎道歉，怎么今天想起来了？”
他这句话让袁柔的笑容顿时僵住。
这个问题……其实在场的人都很清楚。
毕竟之前桑旎还没有和傅宵寒和好，只是这个世界上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罢了。
袁柔现在就算是落魄了，也还没有到需要对桑旎伏低做小的地步。
可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