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的。
没想到她到最后也只说了这么一句。
他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问，“就这样？”
“要不呢？”桑旎问他，“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你……不发表一下意见么？”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挺好的。”
桑旎这么一说，傅宵寒却是彻底回答不上来了。
然后，他只觉得自己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片沉闷。
而这个时候，桑旎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其实……我也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昨晚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让我们都想起了一些不高兴的事情，抱歉。”
美食街上的人还是来往不断。
旁边的大喇叭还在卖力地做着广告，将原本就拥挤的环境更多了几分吵嚷。
但傅宵寒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美妙极了。
在熙攘的人群中，在满满的烟火气中，他深爱的女人正认真地看着他。
她说的是对不起，但在傅宵寒看来，却好像是美妙的告白诗。
“我不会怪你。”
傅宵寒说道，“也没有怪过你。”
昨晚的冷战，包括今天的懊恼，其实他都不是在怪罪她。
他只是……怪他自己。
他的回答倒是让桑旎有些诧异。
她先愣了一下，再轻轻地哦了一声。
“那你也不生气了？”傅宵寒又问。
桑旎摇摇头，“不生气了。”
其实当时质问过傅宵寒后，她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了，会一声不吭跑到这里来，不过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相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