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设计陷害成功,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沈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了看见底的输液瓶,走上前牵起她的手,拔针。

    “你不解释吗?”陆熙焦急仰视面前男人英挺的眉眼,“不信我、把我送进看守所、又让宋平津带着律师保释我,沈湛,我不懂!”

    沈湛手指骨节分明,白嫩得像是丝毫没有在军校里经过严苛训练的痕迹。

    手掌温暖干燥,指腹柔软,连指甲缝里都是干干净净的。

    亦如他为人,除去冷冽的一面,也可以温润如玉。

    只不过他似乎毫不在意,一边摁住针孔,一边将她额前被打湿的碎发别到耳后。

    一开口,就将陆熙燃起的心又重摔,“送你进去,是治治你说谎的毛病,保你出来,是不想你陆家,团灭。”

    陆熙唇瓣翕动,终究还是失去为自己辩解的力气。

    她失落极了,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砸到她光着的脚面上,“沈湛,我不计较,是因为我还爱你,当爱意燃尽,我可能会放你走…”

    不知道是哪个字触碰到沈湛的忍耐极限,他极其凶狠地攫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住她,将接下来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他吻得急,又紧紧圈她入怀,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陆熙只感觉肺部空气被排空,被亲的头昏脑胀,双腿发软。

    他喘息剧烈,眼里竟有嗜血的寒意。

    这晚,他异常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