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打脸,剧烈咳嗽了好一阵。

    给秦乔吓的,又喂水又顺气儿的,折腾得浑身都是汗。

    事后,更是惊魂未定的直接让老张把车开到了市医院。

    陆熙这会儿感觉好多了,说秦乔小题大做。

    趁秦乔联系她堂哥的功夫,陆熙将求来的姻缘符悄悄塞到她口袋。

    又看了一眼给陆兆远和林妈的健康符,还有沈湛的平安符,自言自语:“今天的头,磕得最值了!”

    不多时,秦乔挂了电话,把陆熙摁在租来的轮椅上,“走啦,他在住院楼值班。”

    “乔儿,要不我挂个号吧,不用麻烦你堂哥。”

    “凭什么不用,他学医不就是为了给我行方便的吗!”

    ……

    与此同时,在北城万寿山陵园。

    江滨带领着换好墓碑的工人下山结账,沈湛分别将三束花放在并排的三个墓前。

    细雨未停,乌云压顶,一如他阴郁不化的心。

    这是陆兆远入狱以来,他第一次来到自己父母和妹妹的坟前。

    铁骨铮铮的男儿,不跪天地只跪父母。

    虽然只是衣冠冢,可也是他唯一能寄托思念的地方。

    “爸…”

    他双眼酸涩,脸上顿时混沌一片,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十年前,他初来北城倾其所有,挑了这一片空地立了三个空碑。

    那时的他,不敢、也不能把父母妹妹的名字刻在碑上。

    经过了十年的忍辱负重、卧薪尝胆,而今,他终于正大光明地祭拜自己的亲人,肆无忌惮地诉说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