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抓了一手空气,面子上挂不住,“我知道明娟无理取闹也没真让你道歉,你拧巴什么?”

    “没拧巴…”她往前推了推秦时昱,“让人等久了不好,你也忙,我就不打扰了…”

    话音未落,陆熙就急匆匆小跑出了包房,像躲瘟神一样的。

    “孙哲!!”沈湛怒喊。

    江滨进来了,“孙哲送她们去医院了,沈总有什么吩咐。”

    沈湛烦躁,单手松了松领带,“跟着她!”

    “跟谁?”

    此刻,一架飞往漠市的私人飞机上,秦乔气得直挥拳头。

    “开瓢儿都便宜她了!就应该缝了她的嘴,缝了她的嘴!”

    粱彦承浅笑,不慌不忙递过来一杯泡好的茶,“去去火。”

    秦乔越想越气,“粱彦承,让飞机调头回去,这口气不出我觉都睡不好!”

    “别闹!”陆熙说:“哪有让飞机调头的,再说我也没吃亏…”

    “抢男人都抢到正宫头上来了,哪有她们这么欺负人的?粱彦承,飞机油钱算我的,现在就给直降市医院楼顶停机坪,我非要撕了那帮不要脸的!”

    粱彦承剑眉星目,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着,“天气转凉,风吹多了就容易中风,嘴歪眼斜流口水,倒不是什么大病,可就是麻烦,还糟心…”

    秦乔一听立刻星星眼,“你的意思,是让秦时昱给她下药,让她中风?”

    粱彦承轻轻抿了口茶,“这种事,就不好连累自家人了吧,北城市医院有我认识的一位中医,针灸技术一绝。”

    秦乔连忙坐到粱彦承身边,“妙啊!别看你斯斯文文的,报复起人来还挺狠。”

    男人笑得宠溺,“我不屑用这么直白的手段报复人,我更擅长放长线请君入瓮,可我不想让你等太久,所以想了个立竿见影的办法。”

    秦乔收了笑容,“咱不能正常说话吗?我夸你,你笑笑就好,说这么多肉麻的话干什么?”

    她翻了个白眼,屁股还没离开椅子,就被粱彦承拽着坐下,并扣上安全带,“气流颠簸,坐好别动。”

    秦乔一脸生无可恋,冲着陆熙做口型,“救我…”

    陆熙看着两人打情骂俏,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