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一拽,陆熙跟他一起摔到床上。

    她双手支在他胸口,眼神忿忿,“我看你一点事儿都没有!”

    沈湛摁着她不让她动,手也不老实地抚上她光滑的后背,“怎么没事,我难受。”

    “你别胡闹!我先给你物理降温。”

    “运动也能降温,想不想试试人体的38度?”

    “沈湛!”

    叮咚!

    门铃声来得太及时,陆熙连忙抓起浴袍穿好。

    昨晚战况激烈,她身上秦乔的睡衣被沈湛撕得四分五裂。

    打开门之前,料到是孙哲;开门后,没想到不止孙哲。

    江怜和白芷怒目圆睁,裹挟一阵冷风袭来,二话不说推开陆熙进了门。

    这一个个都追到漠市了,漠市到底有谁在呀!

    孙哲举起手中的奢牌袋子,“夫人,沈总让我买的衣服,是您的尺码,可以换上了。”

    陆熙接过,“她们怎么回事?”

    “江秘说,白小姐父亲确诊了不太好的病,一时没了主心骨,非吵着来漠市找沈总,搭早班飞机就来了。”

    主心骨?主心骨能治病?

    白芷目的明显,连说谎都懒得找个合理的借口。

    陆熙换好一身杏色针织连衣裙出来,就看见江怜正给哭哭啼啼的白芷递纸巾。

    沈湛站在落地窗前,回头看见陆熙,掐了手中的烟,快步上前。

    他双眼布满红血丝,脸色疲惫,握了握她瘦削的肩膀,又拿出一张不限额的信用卡放在她掌心,艰涩开口:“我先回趟北城。”

    她知道她不应该在意,可心脏还是被攥得生疼。

    仿佛面对任何人、任何事,她从不是他的第一选择。

    昨晚,只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的各取所需,和情爱无关。

    陆熙强压下酸涩,“孙哲…”

    “是,夫人。”

    “给沈总买退烧药吃,再着急的事儿,也不能把身体熬坏了。”

    “是。”

    她又看向沈湛,用力扯了扯嘴角,“秦乔这周日结婚。”

    沈湛:“我知道,我会来。”

    她点点头,“先走吧,我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