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是为了白芷来质问、亦或拉着她去道歉,她不搭茬儿就完了。
他若纠缠不休,她就打电话叫保安赶他出去。
他若发疯堵着门口…她就踩着空调外机跳出去,反正三楼也死不了人。
想着想着,一声“滴”音过后,门被打开了。
好,好啊,千算万算,没算到他有房卡!
她当真半分都不想面对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逃。
转身离开的一瞬,沈湛箭步上前扳过她的肩膀。
淡淡的酒气徐来,他眼底泛起猩红,手上动作粗暴,捏得她肩膀生疼。
“陆熙…我们谈谈…”
“除了离婚,我跟你没什么好谈。”
“好,”沈湛单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捏起她下巴,“就谈离婚…”
陆熙:“……”
他埋头靠近,喘息声深重,“我说过,我不同意,你永远,都是,沈太太。”
陆熙感觉自己被耍了,即使他再目光灼灼,也不敌那深棕色瞳仁里盛满的戏谑。
生气、愤怒,远没有无力感来得痛彻心扉。
沈湛预判了她的奋力挣扎,男女力量的悬殊使陆熙在这场拉锯战中始终处于下风。
沈湛的酒量,要么不醉,要么不醒。
像这样半醉半醒,多半是装的。
只有借着酒精的幌子,他才可以肆无忌惮吻他想吻的人!
陆熙双手被他反剪到背后动弹不得,他的吻疯狂且细密,她只能在空隙间断断续续喊着,“你去找、白芷,她在、派、出所,唔…”
沈湛置若罔闻。
他怎么会不知道白芷在派出所,怎么会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
他不管了,就算天塌了,他也不管了!
他禁锢着陆熙,一路从门口到床上。
她的唇被堵着,怒喊变成了时不时发出的琐碎嘤咛…
凌乱了墨色秀发,扯开的外套露出了白色胸衣,脖子上吻痕遍布。
即使处于苍白瘦削的病态中,她也美得足以让任何男人把持不住。
他如困兽犹斗般的迫不及待,已然将她推入深渊边缘。
她绝望哭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