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却依然背对着他,“告诉白芷,以后看见我躲着走,否则,我的那一刀,和秦乔的那一刀,我连本带息都要讨回来!”

    沈湛并没有多问,沉默半晌后,走过去打开了房间的门…

    许是分了心,沈湛并没有躲过秦时昱猝不及防的一拳,鼻血瞬间就飙了出来。

    秦时昱上前,扯着沈湛的衣领,又是一拳。

    “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沈湛向后踉跄,任鼻血滴到地板上,始终没有要还手的意思,更是连防御都不做。

    秦时昱也不手软,虽是拳头,可对于熟谙人体构造的他,深知哪个地方最痛、最吃苦头、但不致命。

    他就是要沈湛体会切肤之痛!

    只有痛过,才理解痛,更何况肉体的痛,哪及心痛的十分之一!

    最后,秦时昱把人摁在地上打,直到鲜血模糊他整张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停手之时,陆熙才走过来。

    “够了…”她情绪淡淡的,“叫人过来抬走吧,这青山疗养院在柏洋旗下,想来不会有人不认识他。”

    秦时昱倒是没想到,“疗养院是沈湛的?”

    陆熙扯了扯嘴角,“没关系,我们明天就搬走。”

    待沈湛被人抬走,陆熙盯着地板上的血迹,好久。

    秦时昱身上被溅了血迹,刚刚处理完的他从卫生间走出,正好捕捉到她怔忡的瞬间,“心疼我打他?”

    陆熙不动声色回神,并转移话题,“带我去看看秦乔吧。”

    秦时昱往沙发上一坐,“带你去瞻观他们两口子开房吗?”

    陆熙的笑,发自内心,“他果真来了,从漠市到北城,两千公里…他答应过的,把秦乔当眼珠子疼,他做到了。”

    秦时昱看着她,满眼温柔缱绻,“梁彦承带来了律师,准备以伪造鉴定结果起诉白芷,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坐牢。”

    陆熙眼睫覆下,在眼睑处形成一小片阴影,呢喃着“她不会坐牢,沈湛不会让她坐牢”,让人心疼。

    他正琢磨着说些什么开导她,陆熙就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带着哭腔,“秦时昱,带我走吧!”

    离开沈湛,离开所有、有他影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