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肌肤下的锁骨和手臂上清晰可见的血管,还有那笔挺西裤下张弛有度的肌肉群,再搭配一张颠倒众生的神颜…

    江怜的儒慕之思在此刻达到顶峰,幻想着这样的沈先生会不会在车里要了她。

    荷尔蒙在体内疯狂作祟,在历经了1000多个日夜的想念后,她实在忍不住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

    “沈先生,我好想你。”

    沈湛不动声色抽出手,冷飕飕的瞥了她一眼,“下车。”

    山脚下,阴风阵阵,道路湿滑泥泞。

    江怜想不通沈先生为什么要带她来这个地方,总不会是想打野战吧。

    “沈先生,这里怪怕人的,我胆小,您可别吓我。”

    “回家有什么可怕的,下车!”

    回家?

    她愈发一头雾水,下意识向车外张望,“难不成,您要送我房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也太偏僻了吧。”

    沈湛薄唇勾笑,笑得讥诮,“确实是座房子,不过不是我送的,是肖龙。”

    听到肖龙名字,江怜下意识嫌恶,“提他做什么,我已经跟他没关系了,他的任何遗产我都不屑继承,您捐了吧。”

    “不是遗产,是他为你早就准备好的衣冠冢,空落许久,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江怜怔忡许久,“您,什么意思啊?”

    沈湛再不屑看她,“江家挟恩图报,我给的已经够多了。白芷尚且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苟且偷生,更何况你。”

    江怜防备地贴着车门,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为了陆熙?你想为她讨个公道?”

    “讨公道、讲道理,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沈湛转动象牙戒指,轻飘飘吐出四个字,“我要你死。”

    “沈先生!”江怜的声音突然提高一个八度,颇有些怒其不争的口吻,“你别糊涂!聂家当年怎么被陆兆远灭门,你妹妹聂芙怎么被活剖的心脏,血海深仇,就算陆熙死了一万次都不够!沈先生,你好好看看,只有我才可以助你飞黄腾达,只有我才是最适合陪伴你身侧的女人!别受陆熙挑拨,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呀!”

    沈湛内心毫无波动,“说够了就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