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稔地将五个多月的肉团子抱在怀里,眼神凶凶,“哭啥?大哥不是在交涉吗?你成天哭哭啼啼,干妈怎么能放心把呦呦妹妹给你?”
果然,二狗不哭了,滴溜溜地转着两个黑漆漆的眼珠盯着大哥。
肉肉谄媚一笑,“干妈,我以后会也帮呦呦妹妹教育老公哒!我是不是很棒!”
陆熙心都化了,“乔儿,你怎么生的,肉肉真是个绝世好男人。”
秦乔瞥了眼粱彦承,“可能,遗传吧。”
……
陆熙房间隔壁,粱彦承将秦乔抵在门上,落锁。
在这种事上,他一向疯狂。
秦乔说,他是披着羊皮的狼,每次都要把她拆骨入腹,丝毫不知节制。
粱彦承说,这身衣服是枷锁,束缚情感人性,直到她的出现,他才意识到自己骨子里的桀骜不驯。
成年人表达思念,语言是最苍白无力的了。
粱彦承也只是在两次之间,说了句“我爱你”,还没等秦乔回应,就又堪堪继续。
从床上到卧室,再到浴室。
他们有多想念彼此,恐怕这满房间的狼藉,就足以说明了。
夕阳西沉,秦乔醒来,睁眼便看见窗外那抹极温柔的余晖。
在身后拥着她的粱彦承呼吸轻浅,带着淡淡须后水的香气落在耳畔。
对秦乔来说,这就是最安心的存在了。
“醒了?”
粱彦承醇厚性感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支起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余韵未消,又有渐起之势。
他生得好看,脱了官服愈发斯文败类。
秦乔每每贪婪他温柔乡的后果,就是全身哪哪都痛。
她害怕,连忙推开,脸红嗔怒,“还没吃够?”
沉溺半晌,粱彦承蛊惑开口,“老婆,我们要个女儿吧。”
秦乔给他白眼,“怀粱璟珩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他拄着头,把玩她的一缕长发,“早就听说过灵济寺求仁得仁,正好我这次监督那些机关干部职工来北城学习,不如我们也去求个…生女儿之类的符?”
“啧,注意信仰!政府公职人员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