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本来就人多，你还带着它…你那个帅哥保镖呢？”
陆熙拿出手机，对着面前的作品《月夜》咔嚓一下，“请假了，所以才要带着糯米球儿，保护咱俩安全。”
石小莫露出鄙夷神色，“就它？”
“就它！关键时刻咬一口，也能咬掉二两肉。”陆熙冲着石小莫啊呜一口。
“神经！”
她边走边逛，边逛边拍照，边拍照边发给沈湛。
“看，这是格里姆肖的作品，我最喜欢的画家。”
“宁静，幽暗，介于悲喜之间。”
“你印象中有没有这样一条街道？月夜下的街道。”
“我还有一本他的画册，但远不如现场看得震撼。”
“你没来真是亏大了，他的作品明天就要被转运到别的城市了！”
“我多拍几张发给你，也算看到真迹了吧，哈哈…”
回应她兴致盎然分享的，是他的沉默。
与沈湛的聊天界面，永远都是一片绿色。
不过陆熙惯会自我安慰，只要没看见红色的感叹号，就说明他不排斥，只是不擅长交流而已。
“陆熙…”石小莫拍了拍她，鬼鬼祟祟道：“有没有那个，我好像来那个了！”
陆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没带哎！”
“啊？那怎么办，我感觉，我感觉要漏了！”
“别急，你先去卫生间里蹲着，我去给你买。”
“那，那你快点！”
“放心吧。”
陆熙看了看地图展示版，寻到最近的超市路线后，抱着糯米球儿走出展厅。
抄近路通往超市，要必经一条连接ab座的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