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政屿啊,你若是知道你的残疾,跟你最崇拜的平津哥有关,还会不会说他好?

    两天后,就当苏栀把去参加宋家家宴的事情都忘了的时候,曾窈找上门了。

    彼时黄昏,病房里静得出奇。

    政屿在小桌板上写写画画,将演算结果填写到高考模拟卷上。

    苏栀则是在做下半年的工作计划。

    伴随一阵高跟鞋踏地声响,再抬头,曾窈已经站在门口。

    “窈姐?”苏栀放下笔,突然想起家宴的事儿,“你,你不是来接我去宋宅的吧。”

    曾窈身穿白色束腰毛呢大衣,浅藕色围巾,阔腿裤短靴。

    一头黑长直,淡妆,温婉十分。

    “我不来接,你也真不去呀!”

    苏栀起身,既抱歉又无奈,“姐,你就是来接,我也不能去,宋家家宴,我一个外人…不合适。”

    曾窈双手掐腰,气得直翻白眼,“小王八蛋,传话都传不明白!”

    继而走到苏栀身边,轻飘飘挎上她手臂,“不是家宴,是宁安宴!老爷子大病初愈,想着在年前招呼些亲朋好友来家里聚一聚,借点儿喜气来祈祷来年顺遂安康,自然是人越多越好。你也知道我在宋家没什么说话的人,这样的场合又不得不应付,你就当帮姐姐一个忙…姐都亲自来请你了呀!”

    曾窈人长得好看,声音又软,撒娇起来骨头都酥了,谁能顶得住啊!

    苏栀只有一个想法,宋平津他爸面对如此尤物,是怎么忍得住就生一个的!

    临走前,曾窈从包里拿出一卷外币塞到苏政屿手里,“见面礼,别嫌姐姐俗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