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自己坐在沙发剥了个砂糖橘，“爸，跟验不验无关，姓廖的侮辱我人格，我没打她就已经很有素质了，和谐社会把她救了…”
秦立岷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小橘子扔在地上，“跟我去挑些礼物，登门给人道歉去！”
橘子滚了几圈儿，钻进沙发底下的缝隙。
秦乔趴着捡了出来，吹吹塞进嘴里，“不去！”
秦立岷喘粗气，脸色苍白，上去就抓住她胳膊往起拽，“我没跟你商量！快点儿！”
秦乔大力一甩，“说了不去就不去，给他们脸了！”
这一甩不要紧，秦立岷后退几步，跌坐在地。
邹韵着急了，连忙蹲下扶着，“唉呀乔儿，你爸今早起来就心脏不舒服，你怎么还气他呢？”
秦乔咽下口中橘子，也过来查看。
秦立岷不止脸色不对，更是喘息急促，满身大汗。
“吃药了吗？”
“早上吃过了呀！乔儿，这症状跟三年前一样，像心衰。”
秦乔心里咯噔，立刻掏出手机报120。
……
漠市人民医院急诊科。
经过四个小时的抢救，人总算暂时脱离生命危险，推入icu观察。
此时正值傍晚，外面依旧阴天，冷风阵阵。
罗阿姨带来了晚饭，娘俩没心情没胃口谁也没动，硬生生在icu门前从五点坐到晚九点。
医院必须留人，秦乔心疼邹韵，让她先回家休息，并嘱咐罗阿姨，别让她再来，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守着就行。
一整晚过去，秦立岷彻底脱离危险，从重症监护室转到特护病房。
邹韵来换秦乔，可秦乔没走，一直靠病房墙边站着。
八点多，秦轩和秦傲相继来了。
大哥摸摸她的脑袋，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二哥依然欠登，说她本事见长，几句话就把自己亲爹干医院来了。
……
粱彦承来的时候，就看见小丫头背手低头，右脚一直在地上画圈圈。
走近才发现，她在用鞋子，抹去掉在地上的眼泪。
她抽泣着，所有关于眼泪的形容在此刻具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