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属实是信任。
她不能辜负这份信任,不但要伺候得简云舒满意,还要将人完璧归赵。
既然搞不定婆婆,搞定公公也是一样的。
大不了以后再寻机会对付秦乔那个小贱人。
不过,既然粱文修如此重视简云舒,若她不小心出事,而导致她出事的人,就是秦乔呢?
初棠勾起唇角,往简云舒碗中夹了块儿红金枪刺身。
一个能坐上粱家少奶奶位置的邪恶计划,应运而生。
凛冬,漠市比北城要冷得多。
从正式寒假那天起到年关在即,秦乔破天荒像个大户人家小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进。
邹韵问她是不是抑郁了,她对外宣称自己怕冷“猫冬”。
实际上,她是听粱彦承说今年会留在南麓县过年才这么落寞的。
潜移默化中,他牵动她太多情绪。
只是平常地互道早安晚安,都会让她好心情一整天,连陆熙都问她是不是钓到了优质弟弟,面色红润到不行。
大年二十九,就在她愈发百无聊赖的时候,二哥回来了。
秦傲欠登依旧,把脱下来的羽绒服直接挂秦乔脑袋上,还调侃“这衣服架子咋这么矮”。
一边喊她胖墩儿,一边支使她捶腿递水,不干就把脚丫子伸她嘴里。
用记号笔在她的大提琴上写满“死胖子”。
还在院子里搓雪球,回来拉开她领子顺脖子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