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粱彦承就把秦乔推出厨房,开始做饭。
秦乔趴在门框上,“我帮你打下手呗。”
粱彦承头也不抬,“不用,这里没多余的碗盘,也没地儿买创可贴,你乖乖坐着看电视,比打下手管用!”
“切!不就做饭吗,简单得很,等哪天我做一桌子满汉全席,吓死你!”
粱彦承抬眸,捕捉到了一个倔强的背影。
他笑了。
一言为定啊秦乔,我等着你让我刮目相看!
……
另一边的漠市,初棠试图说服粱父,带着家人去南麓县陪粱彦承过年。
“粱伯伯,彦承身边也没个人陪,多孤单啊!我们去给他个惊喜,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不好吗?”
此时的粱家人,刚好吃完午饭。
初棠身上的围裙还没摘,也时刻提醒着他们“吃人嘴短”。
粱文修想了想,又看向自己父亲粱筠,“爸,您说呢?”
老爷子今年八十五,耳不聋眼不花。
喜欢穿中山装,一身正气,精神矍铄。
挺帅一老头儿,就是话少。
回答儿子,也只是点点头,再说一个“可”字。
得到老爷子首肯还不够,粱文修又转向妻子,“云舒,你想去南麓陪彦承过年吗?”
简云舒也没意见,“可以是可以啊,谁来开车?”
“当然是我呀阿姨!”初棠连忙起身坐到简云舒身边,亲密得跟母女一样,“我也想彦承了,昨天又没见到,您也不想棒打鸳鸯吧。”
“鸳鸯?在哪儿呢,哪有鸳鸯?”
“阿姨,您别打岔嘛,我和彦承的关系您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今年过年我爸妈都在外地,我自己也没什么意思,正好给你们当司机了。”
粱文修拍板,“那现在就出发吧,我去收拾出一些吃的,给彦承带过去。”
初棠起身,“粱伯伯我来吧,您去照顾阿姨和爷爷。”
还未入夜,至北乡的鞭炮声就响个不停了。
秦乔站在乡政府大门口左顾右盼得心焦,连忙跑回宿舍,一屁股坐到正工作的粱彦承身边,“你啥时候能忙完啊?带我出去转转吧,他们放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