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可以一生一世,也可永生永世。
他想把这种心情,留给他真正喜欢的人。
粱彦承把手搭在粱文修肩膀,既没反驳父亲的话,也没放狠话,“我听爷爷讲过,您当初在我奶奶反对的情况下,为了和我妈在一起做了怎样的努力…真羡慕您,娶到了年少时一见倾心的爱人。”
粱文修肃声,“你想说什么?”
粱彦承微微低头,在父亲耳边轻声道:“爸,我是您儿子。您为爱情做的,我同样会做。”
简云舒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秦乔!
年夜饭的时候,让秦乔和粱彦承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边,动不动就把俩人的手交叠一起放在自己腿上,喋喋不休儿子小时候的趣事。
简云舒记不起太多,这些,还是她在笔记本上反复写了好多遍,每天看、每天背,就是要说给未来儿媳妇听的。
默默的,粱彦承握紧秦乔的手。
秦乔低着头,却感受得到他灼灼目光。
这顿饺子,她吃得心不在焉,脸上的两坨绯红始终没下去。
几人欢喜几人愁,粱文修和初棠心情都不算好。
一个独自喝闷酒,一个忙着找机会给粱彦承灌酒。
夜深,简云舒拉着秦乔边看春晚、边等待零点钟声,却扛不住困倦,躺在秦乔腿上睡着了。
粱文修想抱她回房间睡,一动她她一哼唧,说什么都不走。
秦乔看了眼时间,“叔叔,麻烦您拿条被子给阿姨盖上吧,万一真睡着了也不怕着凉。还有半个小时,我陪她就行。”
粱文修没回答,但还是照做了。
初棠可不想留下来!
趁着秦乔被绑着身子走不开,她这株绿茶又开始犯贱。
“彦承,你带我去住的地方吧,我困了。”
粱彦承指了指进门地方的鞋柜,“上面有把写着5的钥匙,最东边那一间。床你自己铺,床单被罩在柜子里。”
初棠贴上来,“还是你陪我去吧,我胆子小。”
粱彦承斜睨她,“你决定开车带他们来南麓县的时候,胆子可不小。”
初棠一副狠狠受伤的模样,“彦承你在怪我吗?”
粱文修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