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彦承捏着秦乔手腕,举过头顶。
彼此心脏鼓噪、气息融合,还有无法忽略的身体变化,果真又欲又撩。
门外,邹韵还在自顾自讲着道理;门里,男人炙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对爱意的表达向来霸道,全然不像穿着行政夹克的梁书记。
这种反差感的冲击力,逐渐瓦解了自制力。
情动至此,却还要隐忍不能弄出一点儿动静。
秦乔兴冲冲享受“偷情”的刺激,又害怕粱彦承一个冲动再把她办了!
不是不想,就是单纯怂。
“粱彦承!”秦乔喘息着推开他,红唇滋润,连上唇那处破溃都别有风味,“我没准备好…”
男人欲罢不能,偏偏箭在弦上被叫停,着实折磨。
可“我没准备好”几个字砸到心上,让他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小丫头不过二十岁,未经人事,对爱情和第一次的期待是美好的。
他又怎能兽性使然,在门外还有人的情况下,就草草要了她?
纵然没有玫瑰和香槟,也要她点头接受才行。
不是她没准备好,而是自己给的安全感还远远不够。
粱彦承闭了闭眼,手掌撑在她身体两侧,强压欲火道:“晚饭还没吃吗?”
……
此刻,晚八点。
秦乔坐在一辆向铭御府行驶的奔驰上,还在回味刚刚粱彦承带她翻越露台、偷偷从家里逃跑的场面。
跳楼,可比偷情刺激多了!
车子下了高架桥后,停在一家大型超市门口。
粱彦承摸了摸她的头,“我去买菜,乖乖等我,嗯?”
秦乔头点得像小狗,“嗯,等你。”
粱彦承笑了笑,和戚栩一起下了车。
十五分钟后,两人满载而归。
不仅如此,还顺路买了糖炒栗子和消肿止痛的药膏。
平时的铭御府尤其安静,黑白灰色调的装修既冷淡又无趣。
可随着秦乔的到来,整个屋子都亮堂了不少。
粱彦承想到了一个词,嗯,就是烟火气。
他放下东西就去厨房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