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乔哭得不能自已。
原来,他不联系自己,是因为做手术了。
简云舒情况危急,他又自顾不暇,不联系是不想你担心,你怎么还能说出“分手”的话?
难怪他不把你当人看,你也真不配为人呐!
秦乔双手揪着他的羊毛衫,把自己的头砸在他胸口哭。
涕泗横流,惊天动地,藏蓝色羊毛衫很快阴湿了一大片。
粱彦承抱着她安慰,语气轻轻,“就是个阑尾炎腹腔镜手术,没事的,已经好了。真的不疼,你别哭…”
无奈秦乔根本听不见,拉着他走出厨房走进卧室,指着床让他躺下休息。
“真的不用…”
她一抽一抽的样子,着实令人心生不忍。
粱彦承没办法只好照做,“我要躺多久?”
秦乔才不管他躺多久,趴在他身上就开始呜咽!
原本是蹲着,蹲累了就跪着。
场面失控,粱彦承有种被送走的错觉。
他摸了摸秦乔的头,“我死那天,你就这么哭,好不好?”
这要比任何劝她不哭的话都有用。
秦乔满面泪痕地抬起头,抽抽嗒嗒嗔怒,“我、我打你奥!”
粱彦承笑了,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擦去她的泪,“心疼我了?”
秦乔吸吸鼻子,“我是心疼…心疼,好、好端端的腹肌,就被戳、戳了,几个眼儿。”
粱彦承深知她性格,越嘴硬,就代表越在乎他。
插科打诨地聊腹肌,那就顺着她的话说,“恢复好就看不出来了,放心,不耽误看,更不耽误摸。”
秦乔把手轻轻放在他肚子上,“疼吗?”
“疼,很疼!”他狠狠皱眉,煞有介事,“都疼晕了。”
秦乔睁大眼睛,那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不就是满满的在乎吗!
粱彦承又有些自责,她嘴硬就嘴硬吧,你明知她心意还试探她做什么,惹哭了疼的不还是你自己?
他往里挪了挪,又拍拍床板,“上来,让我抱抱。”
秦乔爬上床,乖乖枕在他手臂上,“粱彦承,什么事情都自己扛,这是毛病,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