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父亲前程重要。
什么样的男人她睡不到啊,还非得粱彦承不可?
宁烟狠狠剜了秦乔一眼,自认倒霉地离开了铭御府。
戚栩被秦乔的一番操作看呆了,“早知道,我就直接泼她一盆猪血了,还折腾你干嘛?”
秦乔长舒了一口气,“不在于猪血,也不在于谁泼,关键是我手里有她把柄。”
“真有把柄啊,我还以为你吓唬她呢。”
“她又不傻,没真凭实据我能唬住吗…行了,你回去吧。”
“别!这一屋子血的,我还是留下来收拾,要不然粱秘书醒了该生气了。”
秦乔眼发胀头发晕,瞥了眼床上的粱彦承,“这么大动静都没醒,我要是没来,他真就被那姓宁的睡了…”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她走到客厅去接,手机从包里拿出的一刻,带出了一只套套。
她蹲下身捡起,怔了挺久。
滑动接听,是邹韵问她怎么还没回来。
她敷衍着,跟二哥在一起马上就回去了。
电话挂断,她若有所思地望着主卧方向…
待戚栩大汗淋漓地收拾完,秦乔告诉他,“把粱彦承的衣服全扒了,内裤也不留。”
戚栩不解,“为什么啊?”
“我要让他以为酒后乱性,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啊?这,不好吧…”
秦乔神色严肃,双眼泛红,“难道看他喝死就好了?给他点儿教训,最起码让他再想喝酒的时候,能保持一丝清醒!”
戚栩挠头,面露难色,“那要是明早他给我打电话…”
“不许接!不治治他的毛病,你我以后都没好日子过!”
“那…那我就脱了?”
秦乔撕开手中的套,拿出,“一会儿给他戴上。”
戚栩的脸抽得像苦瓜,“戴哪儿啊?”
“戴头上!”秦乔强行塞到他手里,“都是大男人,你害什么羞啊!麻溜利索的,一会儿送我回岚苑!”
戚栩看着掌心油乎乎的东西如烫手山芋一般。
认识粱彦承这么多年,哪儿下得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