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齐广军看到了从始至终都不发一言的郭河。
猛地想起了郭河在酒楼时对他们说的话,“希望你们真的能笑到最后吧。”
那时,他们还嘲讽郭河被苏离吓破了胆。
现在齐广军才明白,只有真正地体验到苏离的狡猾,才知道和苏离作对,那就是在玩命啊。
眼下,齐广军也顾不上那么多,急忙拉着郭河急促的哀求道:“还请郭大人指点迷津,我等现在该怎么办?”
郭河毕竟是兵部尚书,心机城府以及手段,都要比他们强多了。
在齐广军看来,郭河之前说出那句话肯定是早有预料,说不定现在,也会有应对之策。
郭河嗤笑一声,“你们还真是有病乱投医,不过你们若是愿意孤注一掷的话,未必没有翻身的机会。”
“怎么个孤注一掷法?”齐广军瞬间看到了希望,抓着郭河的手迫切地问道。
郭河却是冷笑,“齐大人确定要听?”
“郭大人,郭兄,你就别卖关子了,眼下这情景,那秦王三条罪责,都已经立不住脚了,我等必定是要被陛下惩治的,甚至头顶的乌纱帽都不保了,您现在就是我亲爹,快给孩儿指条明路吧。”
郭河也是无语,这爹都叫上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让这些读书人的情绪继续高涨起来。”
齐广军一听这风凉话,顿时爆粗口,“还特么高涨呢?再高涨下去,恐怕待会儿我等都要被这些人的唾沫淹死了。”
“那就淹死好了,最好啊,把你们打死才好呢。”郭河阴恻恻地说道。
“郭河,你耍我呢。”齐广军已经是气得不行了,甚至准备动手,先打郭河一顿再说。
“齐大人,我都说了,让你先别急,你想想,如果这些人真的打死了朝廷官员或者官兵的话,这算什么?”
“算什么?他们这是要造反?”齐广军恨恨地说道。
可是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了,不可思议地看着郭河。
“你的意思是?”齐广军有些明白了,但不敢往下想了。
“就是这个意思,死了人,谁还敢说秦王没有谋逆之心,没有煽动这些读书人造反,谁敢说,秦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