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值得的。
马车上，凰九天也听完了苏离的讲述，不禁感叹道：“景孤霜还真是不简单，换作是我的话……”
不等凰九天说完，苏离就是说道：“如果是你的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错！”凰九天坦然承认。
她做不到那么大的牺牲和屈辱。
苏离笑着解释道：“可能是你与景孤霜的成长环境不同吧。”
“再加上，景孤霜的野心，所以景孤霜能够忍受这些。”
凰九天饶有兴趣地看着苏离问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本来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可苏离出奇的认真，“如果真有一天有人威胁你了，不管是拿什么来威胁你，你记住，做你自己就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凰九天蹙眉，这个话题多少有些过于沉重了。
扪心自问，如果有一天，有人拿苏离或者她奶奶的性命要挟，她该怎么办？
真的能做到什么都不管和敌人拼死拼活吗？
似乎猜到了凰九天的想法，苏离再次语重心长地说道：“倘若有人拿我来威胁你，当你我都知道救不了彼此的时候，那就不要救了，我会自杀，而你能逃则逃，逃出去之后如果有机会变得更强，就回来报仇。”
“如果敌人太过强大，报仇无望的话，那就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