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头弯腰捡起那个捕兽夹,和王超腿上的伤口对比,惊呼出声,“哎呀你是被这夹的呀。”
王超着急反驳,“不是!我这就是锯子,昨儿个锯木头的时候弄伤的。”
一会儿斧头,一会儿锯子,还有这慌张的神态,村长洪学军已经百分百确定是咱家伙打算祸祸果园了。
“锯子倒差不多,可你这不像只有利器伤啊!”老何头以前是兽医,“你瞅,你这段,明显是狗咬的啊!”
洪学军闭眼,忍住怒气,问道,“说吧王超,你昨晚去哪了?”
“我……我……”王超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洪学军脸色气得涨红,声音骤扬,“还不说实话!你是不是去果园了?”
“那可是集体的财产……”洪学军一个字一个字用力吼着,“你是怎么敢的啊!”
“村长,你听我狡辩……不,你听我解释!”王超头上急得密密麻麻全是汗珠,“我,我昨晚睡不着,出来溜达,正好溜达到那的,那狗发疯,忽然就咬了我!”
“对!”王超脸色忽然转变,“那狗是俞泽家的,村长,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好端端地出来散步,就被那疯狗咬了!”
陈翠花跟王超蛇鼠一窝,帮着丈夫申辩,“村长,这猎狗咬人可不就是疯狗嘛,这次还好咬得是我家身强力壮的超哥,要是咬了老人小孩,可就麻烦了!”
陈翠花话锋一转,“不过,俞泽是同村的,他如果赔偿我们点钱,再把那狗杀了,我们也就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了!”
人无语到了一定程度是真的会笑,洪学军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俞泽不在这,他都想替他打人!
老何头属于没有前情提要,上来就盲听吃瓜,现在也有点反应过来大概是怎么回事了,他语气严肃,“俞泽家的狗是经过训练的,不是普通的家养狗,你不做坏事,它不可能会咬你。”
刚刚悄无声息消失了一趟的民兵连同志举着一个带着血迹的捕兽夹冲了出来,“村长,找到了!”
村长叹了口气,“证据确凿,小李,把王超带走。”
陈翠花急了,“不是村长,你们要带我超哥去哪里”
“祸害公家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