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泽前段时间给她从黑市买来的那本《千金要方》里,正好就有这类症状类似的方子,再加上她祖传的用针之术,这不是难事。

    刘康、李彩云两夫妇比女儿激动多了,“小云同志,你说的是真的吗?!”

    云瑶颔首,“可以的,待会需要刘雅婷同志吃点清淡的东西后我再为她施针。”

    她能把脉出刘雅婷最近一周都食欲不振,每天靠一餐饭吊着,连水都少喝。

    这样的情况扎针可不好。

    李彩云日日和女儿在一起,自然知道她最近少食,听到云瑶这番话,更加信服,热泪盈眶道,“好,好!我这就给雅婷去准备吃的。”

    阿梅见李彩云一家对云瑶态度热切,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冷哼一声,“刘伯伯,你可别被人骗了,她把脉必是中医那一脉,倪王两位白发医者都说难治,她一个黄毛丫头你也信?”

    刘康不认同了,“阿梅,不得无礼。”

    阿梅是他老友的女儿,是学医的,但他刘康见多识广,知道中医也不是面面俱到,况且医术不分年龄。

    俞泽可听不惯有人嘴他媳妇,立即杠了回去,“说谁黄毛丫头呢,我媳妇一头黑发油光水滑的,你头发才黄不拉几身材跟小学叽一样……”

    “你!我……”阿梅平日最在意别人说她营养不良的头发和飞机场的身材了,气得七窍生烟,但看到俞泽的脸时火又消了一半。

    这男人好俊啊……

    还有股男人味,比她在向阳县见过的男人都要俊。

    “你……你谁啊?”阿梅蹙着眉头问。

    刘康清了清嗓子,“阿梅,他是云同志的丈夫,你没什么事就跟你彩姨去厨房看看吧,别在这碍事了。”

    原来是已婚了啊……阿梅心中一阵失望,“刘伯伯!我也会医啊,我一点都不碍事。”

    “你学的都不是这类的,一点忙也帮不上,只会吵到人家云同志。”

    “哎,你们两位老先生也是这样觉得的?”阿梅不信了,就只有她看不惯云瑶。

    倪王两位老医者对视一眼,淡淡道,“我们只是留下来向云瑶同志学习一二。”

    他们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可没有那么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