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然后意识到，自己在林婉婉面前笑的次数也变多了。
相簿继续往后翻，就只有零星几张老照片了，也许是没地方存放，夹在林婉婉这本大相簿里面的。
简深的目光停在一张黑白相片上，两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女人坐在一块大石上，都做出抚着凸起肚子的动作，其中一人和林婉婉的眼睛有些神似，他的手指轻点在相片中那个孕妇的身上，问坐在自己旁边和他一块翻看相册的林婉婉：\"这位是你母亲吗？\"
林婉婉听到他这句话之后微微睁大了眼睛，他看人真准，这本相册，这张相片从小到大都放在林婉婉的房间抽屉里，她看过这张老照片无数次，都没有从并不清晰的黑白相片中分辨出来。
\"你为什么觉得是她，而不是旁边这位呢？\"林婉婉没有直接回答，用手指向右边的另外一位孕妇问他。
\"因为……\"简深拿起林婉婉按在相片上的手指头，往旁边稍稍挪了一点，这下正好盖住了左边那位孕妇的下半张脸，只露出眉眼，\"你们的眼睛很像。\"
他以为自己猜对了，但转头的瞬间就注意到林婉婉的脸色并不好看：\"怎么了？\"
也不怪简深会这么想，上次跟着林婉婉回她老家的时候，他只见到了林父，并没有见过林母，现在看到照片，自然会这么想。
\"这个，是我"妈"，也可以说不是。\"林婉婉的手指又往原来按的地方移回去。
这可以说是她心里面最大的秘密了，如今对着简深，也就这么说出来了，如果和简深说这是她做梦梦到的，不说简深信不信，换成林婉婉自己，有个人和她说做梦梦到了，妈不是亲妈，她也不会信的。
在怎么发现这件事情的真相上，林婉婉只好含糊过去说自己是偶然间发现的。
她告诉简深，自己上次回老家就是为了去拿这本相册的，因为在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之后，就想起来了这张老照片，但是拿到之后才发现照片年数久远，上面的脸实在太模糊，对此也就没有进一步的头绪。
\"所以，你母亲和这位孕妇一起生产，她交换了同一天出生的女婴，并且这件事你父亲应该不知情。\"
\"对，我也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