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与无助，他颤抖着双手，想要去触碰那已经冰冷的脸庞，却又仿佛害怕惊扰了她的安息。
他哀嚎着扑在尸体上，每一次的捶打都像是打在了自己心上，痛不欲生。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马长松和朱明面面相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而我，依旧保持着那份淡漠与冷静，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老头终于抬起了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愤怒与悲痛，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寻找着复仇的目标。
“是谁杀了我孙女？”他的声音沙哑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没有，不是我干的。你找别人吧。”
我毫不犹豫地给出了三连，企图将自己置身事外。
然而，老头那充满怨恨的目光却如同利剑般穿透了我的伪装，直指我的内心深处。
“就是你杀的！”他疯狂地喊道。
我冷笑一声，迎上他的目光：“你凭什么说是我杀的？”
“就是你杀的！”老头指着我，整个人变得格外疯狂。
“不是我杀的。”我清晰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老头闻言，脸色更加扭曲，他猛地转过头，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怒视着朱明和马长松，仿佛要在他们身上找到答案。
“那就是他们杀的？”他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朱明和马长松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脸色苍白，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
朱明颤抖着声音，试图解释：“不是……我们没有……”
但话未说完，就被老头那疯狂的吼声打断。
“对，就是他们两个杀的！”我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充满了讽刺与挑衅。
“我杀了你们！”老头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怒吼着，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猛地向前冲去，步伐踉跄却异常坚定，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誓要将眼前两个凶手撕成碎片。
朱明和马长松见状，吓得连连后退，几乎要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