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经过,银质餐盖碰撞声像钝刀割着我的神经。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捅破?在北京时你明明可以"
"够了!"她猛地抽回手,镶钻的美甲在我手背划出红痕,"我不想再讨论这些事了。"
我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终是沙哑着声音开口道:"所以你这次来,不仅仅是为了钱……也是来求证你心中的猜想,对吗?"
"算是吧……"她打断我,深呼吸时锁骨深深凹陷,无力地说道:“就这样吧……我该回去了。”
嘈杂的宴会厅内,欢笑声与音乐声交织成一片喧嚣的海洋。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出璀璨的光芒,将整个空间照耀得金碧辉煌。但似乎我和沈如月在的这一隅,却像坟地一般死寂。
我盯着不远处那扇虚掩的包厢门,不禁回想起刚才那令人作恶的一幕,从喉咙深处轻声到:"别回去了……可以吗?"
"你是我什么人?"她背对着我轻笑,肩膀却不自觉地再次颤抖了起来,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前男友?"
这句话像记耳光抽得我耳鸣,我呆滞地看着她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
“就这样吧……”她背对着我,摇了摇头,“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我了。”
她说罢,便朝着包厢走去。连衣裙如丝绒般贴合着她每一寸肌肤,裙摆轻轻曳地,每一步都摇曳生姿。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决绝,渐行渐远,直至推开包厢的门,完全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门合拢的瞬间,我听见唐总油腻的笑声:"沈小姐怎么去这么久"
我呆愣在原地,胸口传来阵阵心痛。
我颤抖着摸出烟盒,薄荷爆珠被捏碎时发出轻微的"啪"声。我深吸一口,冰凉的烟雾瞬间在肺里炸开,带来一丝丝麻痹般的清醒。
烟蒂在灯光中明明灭灭,如同我此刻的心情,就像我心中那无法言说的烦闷与失望。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我无关,只剩下这淡淡的薄荷味,陪伴我度过这漫长的、窒息般的夜晚。
我独自站在这片被遗忘的角落,周遭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目光空洞地穿过人群,落在虚无的一点,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沈如月的对话,每一个字都如针扎般刺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