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这是询问那几个捕头了。
“禀告大人,“传尸“之症不敢小觑,我们的人没有进去,是在院子外面问得话,那智恩和尚似乎病的不轻,回话的时候一直在咳嗽,对当晚所发生之事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即墨公子闻言后闭上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并没有多作表示。一旁的韩总捕头却点了点头,觉得自己下属的做法无有不妥。“传尸”之症,病人尸体处理不当也会传染给活人,光听名字就知晓其厉害之处,事实也确实如是。
审讯了半日,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瞧这群和尚的样貌更是一色色没有“叛匪”的样子。只得将这些人给放了,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只即墨钟私下里吩咐身边人留下两个暗桩继续对安福寺进行监视,他始终觉得此处不简单,上次更是在附近追人遇险。
下山途中,沈义腻腻蹭蹭走到即墨钟的身边,硬着头皮向轿中之人提起沈香缘的事情,原指望能得个放人的痛快话,却不料即墨钟听了他的话后,并没有马上应诺,而是沉默的捻着手指。沈义见他这样也横了横心粘着轿走,今日要是再不讨个准,回沈府,兄嫂那边势必也不好交代。
即墨钟朝他斜了一眼,瞧他汗涔涔的摸样有些憨呆,倒也觉得这人尚有几分可取之处,只心里对那位行栽脏嫁祸的女子,极度不喜,如同被触到逆鳞一般,若不能给她点教训,绝不会轻易放过。于是开了腔,却不是跟沈义,而是对着自己的私卫道:“你等下和沈大人过去沈府,对昨日那女子细细审问,看看她出现在那处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图谋。记住,亲自过去!”即墨钟在说到“图谋”两字的时候咬字刻意加重了两分,又强调一定要“亲自”过去。那手下之人,明里暗里已跟在即墨钟身边许久,一听就明白,这位是有心要和那女子过不去了,尽管不知其寓意何在,但既然主子这么吩咐了就一定有这么做的理由,其余通不该是他管的事情,他只照做便是!
沈义在一旁听的如坠迷雾,这究竟算是怎么个事儿?似乎越来越复杂,难道沈府或者自己什么时候开罪了这位“煞神“?不该啊!于是整个一七上八下……
回城之后,即墨钟即返回驿站休憩。那名叫莫五的私卫便随同沈义一起往沈府行去。沈义原想先与大哥通个气,可一直没得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