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好?她就一骗子,老太太,她就一骗子,所有人还都以为她好到天上去。”
“你胡说些什么!”
“老太太,真的,老太太,礼哥不许我说,可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了,那贱人嫁进了沈府,嫁给了礼哥,竟不好好惜福,不尽为妻本分不说,三不五时的还离开府内,见的人也是龙蛇混杂,礼哥都不晓得撞到多少次,更有甚者还招惹到家里来。老太太,您记不记得,那个田甜,她们……我都说不出口!”
“田甜?可是二丫头母亲那位田师姐?”
“除了她还有谁,年纪不老小,也不想着嫁人相夫教子,从梁府跟到沈府,整日里混在那贱人身边,那么子鬼心思真当旁人看不出来?恨只恨女儿身罢了!那贱人竟也容她。”
“不要信口雌黄。”
“老太太,我哪里有信口雌黄,礼哥知道得最清楚,明明就是那贱人对不起礼哥。”
听到小梁氏这话,沈傲神色似有点茫然,香思微微地蹙了下眉头。
“混账东西,你住口。”老太太搁在自己腿上的手紧紧地攥起拳头。
香思在一瞬失神之后马上冷静了下来,想起初衷道:“大太太,对亡者不敬也就罢了,何必巧言令色颠倒黑白,试图掩盖你们当初犯下的罪责呢!我说的可不是让王大夫给我下药这一桩。”香思说此话时神情着实严厉,这小小的人儿竟似有一层威压向下罩去。
小梁氏的脸色青白交纵,低头不语。
“大太太是想让我抖露出来么,那可不只是在老太太面前了!”
“不是我、不是我。”小梁氏一脸的抗拒。
“究竟怎么回事,说。不许有一字隐瞒。”老太太厉声道。
“大太太,不如就说说那晚我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吧,别等我先开口,就怪不得诸人先入为主,此处再无你立足之地!”
“这……老太太,与我无关呀,老太太!”
“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大伯母还是实话实说得好。”沈傲适时上前一步挡住了小梁氏欲冲上前去的身影。
“你就说了吧,好歹那也是你亲姊妹。当年那事老身心底也诸多疑惑,今日索性弄个清楚明白,下去给老头子也算有个交代。”老太太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