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就将染料抹了上去。
黄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张少祖,突然道:“契爷,你看你和我生得一样靓仔,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我才是你亲生的仔,而你是我亲生的老豆呢?”
“绝对没有可能。”张少祖矢口否认。
“啧啧,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黄三咂咂嘴,显露出欠扁的表情。
张少祖无奈摇了摇头。
飞快地给黄三的头发涂抹好染料后,张少祖便找来一块塑料薄膜,将黄三的头给包了起来。
“坐着别乱动,先闷两个钟头。”
张少祖交待完,便又继续去侍弄先前那八婆的头发。
黄三很听话地坐在那,闭目养神。
然而,还没等十分钟,就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家伙跑进理发铺,对着黄三嚷嚷道:“雕佬,雕佬,有大生意上门喽。”
黄三闭着眼睛,懒洋洋地摆摆手:“发仔,别捣乱啊,没见我现在正忙,有人的话就让他等着啦。”
发仔:“可是那人说他很急,等不了。”
黄三:“很急?哦?有多急?”
发仔掏出两千块,在黄三跟前挥了挥:“有两千块那么急。”
“呦吼,两千块,竟然这么急,那我得回去看看,不能让肥羊跑了。”
说着,黄三便从座椅上起身,和发仔直往香烛铺走去;只是出了门走了一会,黄三这才想起自己的高尔夫球杆忘了拿,于是就又带着发仔折返回了张少祖的理发铺。
如此一来一回,自然是耽搁了一些时间,等到黄三和发仔返回关着的香烛铺时,那个出了两千块的冤大头已经急得有些冒火。
那人早听说城寨人奸猾,久等不到,还以为自己上当受骗了,正自懊恼的同时,更是直打退堂鼓。
黄三和发仔到了店铺门口,黄三并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先打量起了眼前这个给自己白送钱的冤大头:
老家伙年纪大概是五十来岁,但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根根莹白;皮肤红润中,带着点点老年斑,显现未老先衰之状。
其人面相祥和,但夫妻宫残缺,主妻妾早亡;子女宫晦暗,主子嗣稀少;再加上命宫阴气缠绕,有阴邪入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