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什么吗?”
贺盈:“意味着什么?”
黄三:“这意味着你父亲要想把生意交给他这个儿子,最起码还要熬十年。试想,你父亲有几年可熬?”
贺盈:“即使如此,那又如何?他难不成还能把生意交给我?”
黄三摇摇头,道:“其实,你只要消失几天,你贺家的生意无人看管,你父亲自然就会自己冒出来。而等到他接管了贺家的生意,你再出现在他面前,有事没事再献上孝心,他就算不喜欢你,难道还能杀了你?到时候他明你暗,你想整死他,还不是有的是办法。”
贺盈反问:“他如果揪住过往,把我逐出贺家呢?”
黄三:“这不可能。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父女之间互相算计这种事,又不是什么能见得人的好事,所以我敢打赌他不会声张。而且,如果他再逼迫你,非要和你一刀两断,大不了到时候你去警局报警,然后再找几个无良小报,就说他曾经强奸过你,如此,他还敢轻举妄动?”
贺盈:“这……”
黄三:“有用不就行了,你这种人还在意手段脏不脏么?”
贺盈:“只是,我凭什么信你?”
黄三:“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来到了城寨,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帮你修改命格,化凤成龙;如果你不听话,那就只能把你绑了,交给贺锋那老家伙领赏钱喽!难不成,你以为我黄三,会是什么喽喽不成?告诉你,我,才是棋手!至于你,一颗有点价值的棋子而已!我可不是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