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多烧热水。阿梅正蒸着馒头,正好有一大锅热水,忙前忙外的给大夫准备东西。
等安贵回来,就看到床上吊着一口气的干儿子,还有累的瘫坐在地上的阿梅。
看到干爹,阿梅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指着柜子边哭边说:“干爹,大夫开了药,我从柜子拿了钱给人去抓药了,不是我偷拿的。”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暴露了阿梅的脆弱,也给安贵提了个醒。
安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看着满地的沾有血迹的衣物,强作镇定的上前坐在床沿上,目光死死的盯着干儿子带有血痕的脸。
好一会儿,他转头看向阿梅,晦暗的目光中看不清情绪:“好孩子,你做的很好。”
这时,负责抓药的人回来了。
安贵一看这人穿着禁卫军的衣裳,当即心中一惊,连忙起身恭敬道:“麻烦大人了,老奴在这感激不尽。”
这官差摆摆手:“我等奉命行事,你等不用客气。”说着将药和药方一并递给安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