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阿梅不敢。”

    这话说的,安生只觉得心窝子被揪了起来,同时也被阿梅哭的没了脾气,他一伸胳膊将阿梅揽入怀中:“哎呦,你这丫头哭什么,去去去,咱家带你去住驿站,去洗澡!”

    ……

    “没有乱七八糟,咱家不应该这么说你,咱家的意思是除了对咱家你不能对旁人撒娇,没有凶你的意思,快别哭了!”

    ……

    这话还没说完,只听阿梅哭的更厉害了。

    安生头疼的同时又有些无奈,他自认看人很准,他曾经也说过,一开始也是看中阿梅心思单纯胆小怕事好拿捏,想着娶媳妇儿娶个省心听话的。

    他承认,阿梅心思太纯净了,这种纯净是他和干爹这种从那吃人的皇宫里活下来的人从没见过的,所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这丫头吸引,对她的态度一而再再而三的转变。

    安生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他无法体会正常男女的之间的感情如何,可看着阿梅对自己越来越依赖,看着这丫头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安生是满足的,不单单满足,还有无法言说的欣喜,如今甚至到了心疼怜惜紧张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