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安生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不是阿梅能明白的,可是对上阿梅求知懵懂的大眼睛,安生还是转了口,他以阿梅能听懂的语言解释道:“这闽江府知府,官从四品,他盘根于此地多年,无论人脉威望那自然是无法撼动的,可官僚主义,盘根复杂,有些事做了那便是有倚仗,有后台,所以才天不怕地不怕,你说是不是?”

    阿梅听懂了,她点头:“对,就是仗势欺人。”

    “那你说同样是仗势欺人,他的势大还是咱家的势大?”

    “那自然是是夫君的势大,夫君替皇上办事,天底下谁能越得过皇上。”

    安生嘴角扯出一抹自负:“这话说的没错,有些事,那自翊名门正道崔大人的做不了做不来,但是咱家能做。”

    “可是,夫君到底给他的是什么呢?”

    安生眯起双眼,意味深长道:“此乃机密,你只要明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作为最高的统治者,天底下便没有脱离他掌握的事,一群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咱家打小就明白的道理,他们这么多人竟想不明白。”

    这时门外有下属进来。

    “禀告公公,崔大人的传信。”

    安生一听是那崔古道,脸色十分阴沉,他接过信件,快速将内容看了一遍。

    “呵,倒是够快!”

    “放出消息,明日咱家便启程离开闽江府,就看他们把握不把握的住机会了。”

    夜里,阿梅正要沐浴。

    这时,屋外传来动静,细听下来,原来是有人报那杜知府正在驿站外,说是有急事求见。

    安生眸中闪过一丝精光,道了声先让杜知府去书房等着。

    “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这么晚来?”等人一走,阿梅嘟囔着从内室走出来,手上麻利的将安生的外衣取了来,伺候安生穿上。

    帘子后的浴桶还冒着热气,因为正要准备洗澡,此时阿梅身上只着小衣,安生的唇贴近阿梅的耳垂,低声道:“你先去洗澡,洗完乖乖在床上等着咱家,咱家今夜好好疼爱你。”

    阿梅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脖梗深处。

    “夫君,书上说了,不可,纵欲过度。”

    安生毫不在意:“咱家是太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