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了口茶,歇息片刻,对上阿梅略带焦虑的神色缓缓开口:“豆子确实将人推倒了,跌破了脑袋,那孩子是孙尚书嫡女的幼子。”
简明扼要。
阿梅心中一紧。
就见夫君挑眉,哼笑一声:“就算是孙尚书的亲儿子,这种小事也不会落在大理寺,定是还有隐情。”
安生这话说的没错,大理寺平日主要负责皇帝交代的案件,并审理刑狱案件,复审刑部判决的重案,这种小事实在是大材小用。
安贵嗯了一声:“确实,那孙尚书的儿子,就是那孩子的舅舅如今正在大理寺任职。”
安生似笑非笑:“怪不得。”
武大这时候插嘴:“奴才已经将公公的口信同那边说了,也已上下打点妥当,只是那宋姓小子如今还昏迷不醒,孙宋两家已经请了太医过去,若让放人,还需缓上一缓。”
安生点头,接着问武大:“你可问豆子为何要推那孩子?”
武大回道:“奴才问了,小公子说,那个宋诚之平日总是欺负他,今日因为名姓问题,不单单笑话他,还笑他阿姐,他一时生气才推了他。”
“怎么笑话?”
武大便将豆子的原话复述出来。
武大说完,阿梅一下子红了眼,一时间千思万绪涌在心头。
安生安抚的轻拍了下身旁阿梅的手背,黑沉的目光闪过凶狠,愈发幽暗,浓郁的恶意与疯狂似乎要流淌出来。
他缓缓开口:“陛下与二皇子已下定决心重启内行厂,明日早朝就会任命咱家负责内行厂一应事物,咱家会找机会和那孙尚书好好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