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说要游湖,安生便吩咐武大去安排。

    武大一听夫人又要游湖又要听曲,当即将西坊最大的花船还有最出名的角儿都包了下来。

    正值深秋赏菊季节,那些个官宦子弟们举办雅集、酒局正盛,所以如今的西坊白日黑夜都是热闹非凡。

    阿梅也是第一次上花船,只见这花船装修的精美绝伦,内里摆件物件无一不精湛奢华,更有清秀小厮和貌美婢女们贴身伺候。

    阿梅咋舌,忍不住对着安生小声嘟囔起来:“此等奢靡程度,的确是你们这些个官老爷们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胡作非为的好去处啊。”

    安生眉头微挑,语气听不出喜怒:“没想到咱家夫人倒是越来越学多识广,出口成章了。”

    阿梅眨眨眼,一脸无辜:“阿梅说的不对么?”

    安生无奈道:“对对对,不过夫人啊,这游湖是咱家陪你来的,咱家是官老爷不假,可要论起这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胡作非为,夫人可莫要冤枉了咱家。”

    阿梅听夫君这般揶揄,小脸一红,不好意思起来:“哎呀,夫君,阿梅又不是说你。”

    安生一挥手,将船上伺候的人谴退了下去,长臂一伸将阿梅揽在怀里,俯在她发间带着戏谑的笑意道:“不,夫人若想咱家在此胡作非为也未尝不可,就看夫人让不让咱家胡作非为了。”

    独属于安生灼热的暧昧气息喷洒在阿梅的脖颈和脸颊上,安生一边说着,揽着阿梅的大手一边故意顺着柔软的曲线上下摩挲着,意味分明。

    阿梅整个人一僵,下一刻,只觉脸红如火烧,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阿梅又羞又愤,睨了安生一眼,娇嗔埋怨道:“夫君,你怎么,怎么在外头这般……”

    安生故意逗她,语气带上一分轻佻:“你倒是说呀,咱家这般什么?”

    阿梅水灵灵的眸子瞪向安生,羞赧道:“夫君如今是官老爷了,可不能这般没有正形。”

    安生嘴角含噙着一抹笑意,他牢牢将阿梅摁在怀里,一双大手四处点火:“不是夫人自己说这些个官老爷胡作非为的么,咱家突然觉得不能让夫人失望啊。”

    阿梅被安生摸得身子发软,整个人都轻颤了起来,她娇声讨饶:“夫君,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