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步。
居然为了一个从未在一起过、只是曾经喜欢的男人，和与她相爱了五年的夏夜闹到这种地步。
或许，夏夜当初要是真的选择了孙婉婷，结果真的会不一样吧。
这个念头第一次在凌菲菲的脑海中浮现，连她自己都感到意外。
她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种想法，但心底的那一丝动摇却挥之不去。
没一会儿，孙婉婷已经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李鹏和凌菲菲加快脚步，爬上五层楼，发现夏夜家的门是开着的。
“老夏？”
李鹏刚进门便出声喊道。
映入眼帘的，是孙婉婷正紧紧抱着夏夜，一只手还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
她的动作温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你干嘛呢？我又没发烧。”
夏夜无奈地看着她，却也没有做出拒绝的动作。
孙婉婷却没有理会，依旧紧紧盯着他的脸，眼神中满是担忧。
“阿夜，你没事吧？真的没事吗？要是想哭的话，你就大声哭出来，不要把情绪憋在心里。眼泪是最好发泄情绪的途径！”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夏夜看着她，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哭什么哭啊，我一个大男人！”
孙婉婷却不肯罢休，依旧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你别骗我！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要是难受，就说出来，别一个人扛着。”
夏夜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窗外，眼神有些空洞，仿佛透过玻璃看到了什么遥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