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的话,那就有意思了。”
“桃爷,你在说什么呀。”司机好奇道。
“我曾经看过一本列传,记载着上古羽妖族,后背凝结双翼,就是这种有手又有翅膀,不过无从考证。”
“要不去会会他?”
梅八褐司机见没撞到人,提着的心便放了下来,但转而怒火升腾,下车后,“嘣”地关上车门,朝风缥缈和孩童的方向迈步走来。
“宝,快,快谢谢恩人。”孩童的母亲脸颊苍白,惊吓和激动的眼水未干,教导着孩童就要向风缥缈下跪。
“尼,特麻,怎么教孩子过马路的。”
梅八褐车主年纪不大,额头上挂下两束黄色刘海,在快步中随风摇曳。
距风缥缈十米开外,便开始秽语输出。
孩童的母亲见状,忙将孩童拉到自己身后。
风缥缈见来者不善,也无心跟孩童母亲客套,回视那两束黄毛的青年。
“怎么说?过马路走人行横道,不对吗?”风缥缈说着昆仑镜中学到的人间知识。
“差点把老资的车给撞坏了,撞坏了,你们几个穷鬼,赔得起嘛。”
“对不起,对不起,我让宝宝在那边等一会儿的,没想到她自己走过来了。”孩童母亲连忙道歉。
“等等,你刚才说谁穷鬼?”风缥缈掏着耳朵,故作没听清。
“说你呢。”两束黄毛的青年说着伸出食指,指向风缥缈,“就是你,你特麻地穷鬼。”
那食指几乎触碰到风缥缈的鼻尖。
这般险些撞人,还如此嚣张跋扈,风缥缈一时怒从心头起,甩手一巴掌抽在那青年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度可不轻,把那青年打得原地转了三圈,头晕目眩,摔倒在地。
青年捂着红肿的左脸,缓了半天。在平川县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从来没被别人打过,没想到今天碰到这么个嫩头青。
“先生怎么跟人动起手来了。”
王彪和苗理刚也被风缥缈地突然出手给震惊在原地,此时见状便快步走向风缥缈。
“好啊,你敢打我?你完了,你这辈子,完了。”青年坐在地上,一手捂脸,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