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我看他们就是跟牛二毛同伙的,一起抓回去得了。”一旁武师叫道。
“喂喂,我可不认识什么牛二毛。”灰皓道。
“你刚才还跟他一起跑的,这下就要撇清关系啦?”武师们笑道。
“还不是你们街道管理处暴力执法,我从来没见过拿刀枪棍棒追贴小广告的,我们也是为了讨生活,至于往死里追吗?”灰皓道。
“谁管你贴小广告啦?看清楚了,我们是徐家的。”
“还好意思说徐家,那么有钱,还要帮街管大妈追贴小广告的。看把你们给闲得。”
灰皓见对方不敢轻易动手,越说越来劲。
“兄弟,我看你是误会了。”徐兴艺道,“我们只是要抓他。”
看着徐兴艺手指牛二毛,灰皓也放下心来,道:“不早说,害我跑得累死。破坏草坪确实比贴小广告恶劣。”
“嗯?城市里,草都不让吃吗?”牛二毛疑惑。
“谁特麻管你吃草啦?”武师们无语。
“哦,我知道了,这小子随地大小便了。这行为更恶劣,罚死他。”灰皓恍然大悟道。
“城市里,不让吃,也不让拉的吗?”牛二毛再次疑惑。
“跟那些都没关系,牛二毛,你前天晚上都干了什么?”徐兴艺问。
“前天晚上?”牛二毛思索片刻,说道,“本来坐牢坐得好好的,突然来了个人,把牢门切开,还叫我快跑,然后我就跑出了牢房,再然后就被一阵风卷到草丛里,又被人捂住嘴巴揍了一顿。那人说切门的是豹子头,我说是豹纹裙套头上,后来……”
“说重点。”徐兴艺不耐烦道。
“重点?”牛二毛再次思索,“重点,就是我坐老虎飞上天的时候,老虎说我重了点。”
一旁王彪汗颜,不得不说这牛二毛记性真不错。
“我来问你,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杀了人。”徐兴艺问。
“你可不能冤枉好牛呐,人都是那个脚像弹簧的人杀的。”
听到牛二毛对自己的描述,风缥缈差点没跳起来,你脚才像弹簧,你们全家脚都像弹簧。
“我说街管处怎么出来这么多人,原来是抓杀人犯来的。”灰皓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