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你想下，牛妖走时和在牢中有什么区别？”
“这个没注意。”
“被揍过。”竹笛子摸着下巴，思索道。
“这么说的话，我想起来了。”徐兴艺道，“那牛妖是有说过，自己牢房出来被人揍了一顿。”
“若是为牛妖而来，怎么会揍它呢？若那三人不为牛妖而来，且文少爷又不是牛妖所杀，那我们一开始方向就错了。”
“以先生所见？”
“对方夜入徐家，无非两个目的。”竹笛子踱着步说道，“一为钱，二为人。”
徐万易点头赞同。
“川平县内有钱人可不只有我们，而且我们武师队之强悍世人共知。没道理选择我们这来偷盗。”竹笛子继续说道，“既然不是为了钱，那一定是为了人，且那人不是牛妖。”
“你的意思是？”徐万易若有所思，问道。
“我知道，他们是来偷人的。”徐兴艺抢答，“大伯，我看你们家哪个女的不干净了，得好好查查。”
说话间，徐兴艺看向低着头的徐云珊，暗示之意十足。
竹笛子无言，寻思这徐兴艺的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然不以理会，对徐万易道：“他们所要救的人，或者说妖，定还在我们牢房之中。”
“有道理，下午提审，酷刑之下，不怕他们不招。”徐万易道。
“不不，他们怕是还没见过面，也不知道是谁来救他们。”
“那依你的意思？”
“消息放出去，追悼会上杀妖，以妖血祭文少爷在天之灵。”竹笛子道。
“可是要把妖存世的消息公布于世的话，商会那边怕不好交待吧。”
“我们可以把消息告诉牢中的妖，而后装作看守疏忽，放两三只价值不高的出去，派人跟踪，消息传出后再抓回来。万一丢了也不心疼。”竹笛子嘴角上扬，得意于自己的计划。
徐万易点头道：“追悼会上，他们定会来解救，到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
坪南村公墓工地上，三四台挖掘机攀爬于山坡之上。
山坡下，陆子叙右手裹满纱布，跟于金垚身后。
“左护右抱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