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她。
僵局打破。
亲吻如狂风骤雨。
宁穗嘴里除了酒味,还有甜甜的奶油味。
她吃小蛋糕了。
厨房台面的高度正好在季晏辞大腿中央的位置。
宁穗坐在上面,高度正合适。
不过,台面太硬,她不太舒服。
坐了一会儿,季晏辞把宁穗抱起来。
宁穗的体重还不到九十斤,季晏辞单手就能将她托举。
她牢牢缠在他身上。
结束时,煮茶器已经自动跳到了保温模式。
季晏辞单手抱着宁穗,另一只手将解酒汤倒进杯子,他先自己尝了一口,温度适中,已经不烫了,他又把杯子递到宁穗嘴边。
“穗穗,乖,张嘴。”
宁穗不舒服,喝了一口就不肯喝了。
季晏辞没勉强,他放下杯子,抱着宁穗往二楼走。
上台阶的时候,宁穗抖得厉害。
以前从没玩过这种花样。
她受不了。
回卧室后,季晏辞换了好几个姿势。
一开始,宁穗的确乖乖听话。
中途就开始躲。
“我,我,我好像有点,有点不,不太对劲。”
她语无伦次。
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又不说。
只说不对劲,不要了。
季晏辞没有停,宁穗开始哀求。
“季晏辞……求求你了。”
“你停一下嘛。”
“我,我想上厕所……”
她还胡乱找借口。
后来季晏辞才知道宁穗是说认真的。
失控的是季晏辞。
他理智全无,索求无度,把人逼狠了。
宁穗身体弓起,肌肉紧绷,双目失焦,嘴唇微微发抖,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短暂怔愣后,季晏辞猛地清醒过来。
他遇事,向来冷静,从不惊慌,他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难得慌不择路。
宁穗卸力地瘫软在床上,身体不停发抖。
主卧的床是不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