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蠢,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妄想参与提议分封制这种事情,已经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现在已经送往北疆戍边备胡,让他好好磨练磨练。”
王贲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家不会参与任何与分封制有关的事情,更不会与儒家有任何瓜葛,各位,好自为之吧!”
说完,王贲再也不看那两人一眼,转身便走。
身后,太监和治粟内史面面相觑,脸色铁青,却谁也不敢出声阻拦。
屋内,气氛凝固得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良久的沉默,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最终,还是治粟内史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我……准备辞官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无尽的苦涩与疲惫。
“朝堂上谏言的后果,你也看到了,唉……”
治粟内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散。
太监闻言,眼皮微微一跳,阴柔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试探性地问道:“你……跟王绾老丞相说了吗?”
治粟内史惨然一笑,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一丝愧疚:“正是王绾老丞相让我走的。”
“老丞相待我恩重如山,当年举荐我入朝为官,视我如子侄一般,陛下焚书就是对我等的一个警告,
他不耐烦了,再这样下去,焚的就不是书了,而是我了!”
说到动情之处,治粟内史眼眶泛红,声音也哽咽起来。
太监闻言,沉默了片刻,脸上神色变幻不定,阴晴难测。
“可是这些年来,陛下都放任我们,这也是我们敢支持淳于越的原因啊。”
太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甘和困惑,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向治粟内史寻求答案。
“帝王之心难测王绾老丞相一直觉得周礼分封能更好的管理帝国,即使和李斯斗争失败,也只是理念之争,体面退场,但一直留着我们这一系的人马”
太监闻言,沉默了片刻,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最终,他长叹一声,语气复杂地说道:“王绾老丞相……一心为公,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