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饭局后,顾淮深驱车去了时序的cb。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灯光昏暗,音乐鼓点低缓而沉重,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烟草味。

    时序靠在沙发里,见到顾淮深进来,嘴角立刻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哥,你快成我这地的固定嘉宾了。”时序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要不干脆住下来吧,我收费比酒店少收你一半。”

    包厢里今天的人比较多,加上顾淮深,四个。

    顾淮深懒得理他这副没正形的样子,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跟角落里玩转着手指上戒指的男人隔着桌碰了一下。

    砰!

    另一边台球桌传来一杆入洞的声音,闻言,齐晟接过话头:“发生了什么”

    “齐大头,你消息也太落后了吧。”

    “这都不知道。”

    “你t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有24小时能玩女人啊,我刚逃出我家老子的手掌心!”

    齐晟最近被家里压着去公司老老实实上班,心里压着火,被时序这么一激,瞬间就炸了。

    时序知道他最近火气大,也没把他话放心里:“咱哥可连着一星期在我这喝酒了,糟蹋我不少好酒呢。”

    齐晟自动忽略时序后一句,对于顾淮深喝一星期酒的事情表示惊讶。

    他撑着杆,靠在台球桌旁边:“你家老头子又出新手段了”

    那也不对啊,都僵持这么多年了,顾淮深什么手段没体会过,顾家那位老人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因此喝一星期酒。

    齐晟快速把自己的想法否决掉。

    可是,除了这个,他也想不到别的了。

    还在思考的时候,他看见时序对他做了个口型:“女人。”

    齐晟顿悟。

    齐晟转身回去老实打球,这他帮不了,他母单,没有发言权。

    “淮深,这不像你。”角落里,一直沉迷于玩戒指的陆经寒看着他开口。

    他这周倒是来过两三次,顾淮深的事时序跟他说了。

    时序发现顾淮深今晚颇有一股要把自己喝醉的感觉:“哥,经寒哥说得对。”

    看着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