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动作,初穗立刻清醒过来,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别”她小声抗议,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顾淮深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上药。

    “疼就告诉我。”他的声音比刚才哑了几分。

    初穗把脸埋进枕头里,努力忽略他指尖带来的战栗感。

    揉完后腰,顾淮深给她转了个身,同时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让她靠着舒服点。

    然后就开始给她捏起了手臂,昨晚撑太久,现在还酸着。

    这个姿势,初穗抬眼就能看见顾淮深的表情。

    两人相对无言,卧室内静谧无声。

    半个小时后。

    “初穗。”顾淮深突然连名带姓地叫她,带着不知名的危险。

    “再这样看我,”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药就白上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初穗浑身一抖。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却听到顾淮深低笑一声,重新拉开了距离。

    “好了。”他拧上药膏盖子,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刚刚的暧昧从未存在。

    “我去冲个澡,很快,你缓一会,等下带你下去吃午饭。”

    初穗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捉弄了。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初穗抓起枕头砸了过去,

    却只砸到了紧闭的门板。

    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脸上的温度迟迟降不下来。

    药膏开始发挥作用,伤处的灼热感渐渐消退,但另一种热度却在体内悄然蔓延

    坏男人。

    那晚后,顾淮深连着给初穗当了一周的按摩小工,当然,期间也会偷偷摸摸收点利息。

    ——

    圣诞节在两人之间打打闹闹中度过,元旦也很快紧随而至。

    新年第一天,窗外的雪已经停了,但空气中仍然漫着刺骨的寒意。

    京北市里,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庆祝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团团圆圆,互相抱团取暖庆祝新的一年。

    半山别墅里,顾淮深和初穗还是按照往日那般,两人没有因为元旦,就刻意改变什么相处模式。

    他们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