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都像一场无声的羞辱。
最后一次争吵后,乔安站在机场的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自己笑起来的样子了。
“我们分手吧。”她对着电话那端正在参加晚宴的男人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雪。
两年来的争吵,已经耗费掉不少他们之间的感情。
那天,顾擎深什么都没说,浅浅嗯了一声之后,便继续神色不动得跟人继续谈合作。
半年后,财经新闻头条刊登了顾擎深和温家小姐温觅联姻的消息。
电影接近尾声,荧幕上的谢幕字幕仍在滚动,演员表一行行浮过,像一场无声的告别。
乔安望着那渐渐暗下去的屏幕,忽然开口:“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七八年的感情,最后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把所有牵绊都切断。”
初穗侧眸看她,没说话。
乔安笑了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杯里液体映出她微微失焦的瞳孔。
“有时候,我看着顾淮深和你……”她停顿了一下,嗓音低了几分,“其实挺羡慕的。”
“至少他不是那种把利益算到骨子里的人。”她抬眸,眼底浮起一丝自嘲,“他敢丢掉顾家给他的枷锁。”
而顾擎深,早已被驯化成了笼中的困兽,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
顾擎深和顾淮深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极度贪恋顾家给他带来的一切,一个十分抗拒。
“是我比较幸运。”初穗抱住乔安,轻声开口。
投影仪的光束在黑暗中浮动,片尾字幕投在客厅的白墙上,最终陷入黑暗。
乔安蜷缩在沙发角落,怀里抱着的靠枕已经被攥变了形。
乔安任由她抱着,忽然听见耳边很轻的一句:“乔安姐,你真的喜欢建筑学吗?”
她怔了怔,随即失笑。
“再喜欢又怎样?”她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无名指上的戒痕早已淡得看不见,“三十多岁的人了,哪还有力气跟命运较劲?”
聚春园的账本、供货商的合同、维护好那些大佬这些才是她现在该关心的。
至于那些铅笔草图、建筑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