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又不知是怎么样的风言风语。
阮流筝知晓苏清风的性子,顿时皱眉地往院中看了一眼。
裴玄还负手站在庭院中等她回去,她心中权衡了片刻,压低声音对管家道。
“你去告诉殿下,我去去就回。”
她从院中出去,苏清风已等在了前厅。
阮流筝站在堂前,与他隔着不近的距离,浅声问道。
“有何事?”
“你不必这般怕我,阿筝,我今日来,是想与你说声对不住的。”
苏清风一身黑衣,神色比前两日见面的时候平静了许多,只是在看到阮流筝一身鲜艳装扮和妇人发髻的时候,目光微微刺痛。
“前两日你大婚,我酒醉失言,多少给你带来了些麻烦。”
阮流筝很快摇头。
“你日后多注意就是,毕竟如今你我身份不同,有些话能不能说,你当比我更清楚。”
太后的试探与贵妃的讥讽对她来说是无妄之灾,但阮流筝不愿再在这些事情上与苏清风纠缠,说完这句话便打算转身离开。
“阿筝。”
苏清风在身后很快叫住了她。
“我今日来,是想与你解释退婚的事。”
阮流筝身形顿住。
“你当知道,我昏迷了许多天,在你大婚的前一日才醒来。”
“退婚的事我并不知情,是父亲送去了退婚书,又有母亲推波助澜,我知晓你性子倔,被他们如此羞辱必定受不住,退婚的事是我过错,又惹得你为外人流言,如今嫁了自己不喜欢的人,我也要说声对不住。”
苏清风一向骄傲强硬,便是昔年两人青梅竹马,阮流筝也从未见过他对谁这般过,她看着苏清风低沉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如今何必还说这些。”
她退婚未必全然是因为苏相和苏夫人的折辱,可惜苏清风并不明白。
她知道苏清风昏迷了许久,个中原因虽然没人对她明言过,但她也多少猜到了一些,如今看他大病初愈,又非要执着地来此寻个答案,便微微抿唇,语气缓和了些。
“你回吧,退婚一事……也许是早有注定。”
“当年我及笄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