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儿果然厉害。”
虽然留了些尾巴,但也无伤大雅,他的太子妃心中有他,愿意为他做这些,那他必定会为她扫除障碍。
第二天晚间,皇后又喊了阮流筝前往凤仪宫。
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阮流筝回来的时候,裴玄沐浴完在软榻上等着她,她净了手,拿着剪刀轻轻修剪着廊的花。
这玉兰是她嫁入东宫的时候便有的,听闻裴玄也喜欢玉兰,特意让人在后院栽种了,阮流筝有时候闲下来也会亲自修剪一二。
清雅的玉兰香顺着廊下飘进殿内,正看书的裴玄忽然轻轻蹙眉,捂唇咳嗽了两声。
二月耽误了时间去找那医仙,这一个月来又发生了太多的事,裴玄已有一两年没这么奔波过了,这几日闲下来便觉得总是有些不适。
算起来时间他未必能撑到下一回黄医仙在京城的日子,是以三天前就命人快马加鞭去给他传信了。
他如今人在邻国,一来一回也要半个多月。
裴玄压下涌上喉咙的腥甜,伸手揉了揉眉心,面色很快恢复正常。
“筝儿。”
他喊了一声,阮流筝丢下手中的剪刀往屋内来了。
她身上还带了些玉兰的清香,裴玄把她抱进怀里,问今日皇后叫她去说了什么。
“还是那些诉苦的话,也没问我其他的,晚间又送了补品,我都没带进来。”
裴玄留了心让人注意着皇后,与阮流筝一同歇了。
接下来一连五日,皇后每天都召阮流筝去凤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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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她一回府,便看到下人急匆匆地往外跑。
两人差点撞在一起,下人告了罪又往外跑。
后跟着的几个人也面色匆忙。
阮流筝心中觉得古怪,刚要进了后院去找裴玄,李臻笑意盈盈地走了出来。
“太子妃。”
“殿下呢?”
“殿下今日出去忙了,还没回来呢,方才五公主来了一趟,说请您出宫去公主府见她一趟。”
“这会?”
阮流筝瞧着天色都暗了,到不了一个时辰就得下钥,裴念安会这会叫她走?
李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