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起了,殿下。”
裴玄抱着她不动。
“可以再歇一会,昨晚筝儿总是累到了。”
提及昨晚阮流筝便觉得脸上燥热今早那桌案上还是一片狼藉,衣裳散落了一地,也不知昨晚她怎么有那样大的胆子去用这些话试探他。
“我不累。”
裴玄如一只慵懒的大猫一般,声音柔和懒散。
“那孤昨晚累着了。”
不管怎么说他是不打算放阮流筝先起身,她挣扎了一下,也只能乖顺地窝在他怀里。
经了昨晚的事,阮流筝知道眼前的男子并不如表面展现的那般温柔虚弱,她想着昨晚裴玄的失控,起因是为他吃了莫须有的飞醋,便心中觉得怪异又挣扎。
他真会如此介怀吗?
是为那些与寻常男子同样的占有欲,还是说……是因为是她,才如此介怀。
阮流筝心中不敢多想,咬了一下唇让自己清醒过来,又陪着裴玄睡了一会。
近午时,两人起身。
用了午膳,又一同坐在屋子里看书。
可阮流筝翻着手中的书,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
昨晚睡得晚,又有木盒给她的惊讶冲击,以及屋子里床榻上的那一番闹腾,她此时心乱如麻。
百般试探无果,那木盒却始终勾着她的心。
也更让她好奇那屋子里到底放了些什么。
她知道在裴玄这什么也问不出,又有些浅浅地意识到了裴玄对她的占有欲,昨晚尚且还好,今日一清醒,再见他便总有些别扭。
和他在一块坐着,也不如往日自在。
阮流筝如坐针毡,手中翻书的动作越来越重,终于把不远处裴玄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
两人一对视,阮流筝心中一跳,下意识别开眼。
“很累?”
裴玄还以为她是因为昨晚的闹腾而有些坐不住,阮流筝便也顺水推舟。
“是有些。”
裴玄搁下手中的书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忽然将阮流筝拦腰抱起。
“殿下!”
阮流筝惊呼一声,被他抱着到了床榻上,眼看着他手要抽走她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