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这么轻易着火?
下人连忙领命而去,又有足足两个时辰,到黄昏,下人将整个钟萃园翻了个遍,还是未找到阮流筝。
裴玄也撑着身子在钟萃园找了两圈,还没发现阮流筝的下落。
“去调人,将钟萃园往外十里地,给孤一家一家地查,封禁长街,今日再不准任何人外出。”
他沉着脸下了命令,下人刚要离开,苏清风大步从外面进来。
“不准去。”
他对上裴玄的视线,眼中满是怒意,大手紧握成拳。
“如此张扬地昭告天下太子妃失踪,你是丝毫不顾及她的清誉了吗?”
“她的清誉重要还是找到她的人重要?”
裴玄死死地盯着苏清风。
“有孤在,没有人敢非议她一句。”
“她的人重要,清誉也同样重要!我只知道若是你照顾好她,她如今也不会下落不明。”
苏清风语气激烈地说完,一双眸子恨恨地看着裴玄。
他不过才离开了一会,他的阿筝便失踪了。
这让他如何放心把她交到这样的男人手中?
“去调。”
裴玄抬手再度下了吩咐,话刚落,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已抵在他脖颈。
“苏公子!你想造反吗?”
李臻吓得眼前一黑。
“太子殿下,你以为你演得像,能骗过她也能骗过我吗?”
四下无人,苏清风再也懒得演分毫尊敬,眼中的杀意倾泻而出。
“三个月前,传到我府中的密信是谁伪装送去的?”
“我对她冷淡,本是想保护她的性命,又是谁推波助澜让我父亲知道?他下的板子虽重,真的会让我昏迷足足一个月吗?”
他冷声看着裴玄,只恨不能生饮其血。
“你真是好手段,算计了我,又谋夺了她,你让她恨我,怨我,这些我都不说什么,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好好护着她?”
裴玄原本温和的笑渐渐褪去,眼中阴挚与冷意也同样倾泻而出。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今天会走不出这艘船。”
李臻不知何时已举了一把剑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