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让人前来过问殿下,画像分明是今日送来的,您昨晚为何骗我?”
宣纸的事她昨晚已看到了,但传信的太监今日才来,他昨儿怎么知道了这事,还将计就计地骗她?
裴玄瞧见她小脸上薄怒的红,一时觉得有趣,勾唇一笑。
“筝儿猜一猜,你猜对了,孤待会便给你些奖励。”
他凑到阮流筝身边,别有深意地强调了“奖励”这个词。
顿时让阮流筝想起昨晚,他无数次覆在她身上,亲一亲她也要说是奖励,闹得她没了力气还非要再来一回的时候,说的也是奖励。
“这是哪门子的奖励,分明是你……你……真是不要脸皮!”
阮流筝脸色连着脖子都红了,咬着唇恼了一会,才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个词。
“这话倒是新鲜,昨晚孤没听筝儿骂过呢。”
裴玄却丝毫不恼,长臂一伸把阮流筝纤细的腰肢揽进怀里。
他埋在阮流筝脖颈上,贪婪地吸了吸她身上的馨香。
女子柔软的身段着实让他着迷,让裴玄想起昨晚,他食髓知味,一遍遍哄骗着她。
她知道了宣纸的假,又被他逼迫着说了许多害臊的话,到了最后也没见他停下,便眼尾泛着泪,抬手捶他,一声声骂他。
“骗子,伪君子……裴玄,你要些脸。”
那些话没让他停下,反而愈发兴奋地掌控着她沉沦,她在床榻间连骂人的声音都那么好听,直至此时让他想起来,依旧觉得心中燥热。
他抱着阮流筝,轻轻磨着她的耳垂吮吸,仿若叹息一般,声调极低地哑声道。
“筝儿,昨晚的声音很好听,今晚入了榻,你再骂两声孤吧。”